一名反派,烂人一个(只磕b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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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润玉x锦觅] 无定义 (上)



【提前预警】

现代背景,全是私设,沙雕向

绝对ooc,夹带各种神奇观点

可能会让人产生不适,不适者请尽快关闭!



€€€€€€€



何锦觅跟着侍者左拐右拐终于到了包厢前,她抬头一看包间名字,硕大的四个字金光闪闪——九霄云殿。锦觅不由得目瞪口呆了许久。就在三十分钟前,她收到父亲发来的短信,并瞅着上面的地址笑了五分钟有余,心想果然是亲爹,和自己一样有幽默感。


到了此刻她才意识到,原来她的老父亲是认真的啊。这都9102年了,竟然还有饭店会取这么土味的包厢名,最绝的是竟然有人会订这种名字的包厢。


锦觅推开门走进去,五道目光齐刷刷往她身上打——离自己最近的正是自家父亲,一看到她脸上立马挂上慈爱的笑;端坐在饭席中间的是个和父亲年龄相近的中年男人,笑得很是热情,就是眼神有些怪异,似在看着她又好像透过她在看别人;他的左边坐着位肤白貌美的妇女,保养得似刚过而立之年,一时竟辨不出到底几岁。锦觅瞧着女人,总觉得说不出的熟悉,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。


待看到女人身侧坐着的青年男子时,才蓦地想起申旭凤不就长这个样吗?她瞅了眼坐在女人左边的申旭凤,不由得感慨基因真是强大,母子两竟能长得这般像,不过是头发长头发短的区别。


而坐在最左边的男子处在之中似乎有些格格不入。其他三人笑得各有特色,但都热情洋溢得很,而这男子眉眼和嘴角微微带笑,礼节周到,可总让你觉得有距离感。


何洛霖半揽着锦觅的肩,为她一一介绍道:“觅儿,这是申叔叔一家——申叔叔、荼姚姨、旭凤、润玉。”


锦觅大方地顺着一个个打了招呼,而后在洛霖的右侧落座。一侧的申润玉绅士地替她调好椅子到桌子的距离,又为她整理好面前的碗碗筷筷。锦觅不由得想这润玉可大大有前途得很。


锦觅正吃得开心,忽抬头看到桌对面的旭凤正对她挤眉弄眼,可她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,干脆不理他埋头专心品尝美食。


正当锦觅开始吃第四个蟹黄包子的时候,耳边传来一个声音:“锦觅小姐很喜欢吃蟹黄包子?”


锦觅转头看到润玉正柔柔地对着自己笑,她将口中的食物囫囵咽了下去,眉飞色舞地答道:“是呀,我最喜欢蟹黄包子啦!”


润玉给她递了一杯果汁,“小心点吃,别噎着。”她顺手接过,喝了两口,感觉胸口的郁结都被冲散,接着听到对方说道:“我知道有一家的蟹黄包子特别好吃,待有机会带锦觅小姐去吃。”


“好呀!”锦觅这边刚答完,另一边又响起荼姚的声音,“锦觅呀,阿姨的手艺也是不错的。你哪天得空,到家里来我做给你吃。”


荼姚顿了顿,看了眼身旁的儿子,接着道:“听旭凤说,你们先前就认识了,这次有缘重逢,可要多交流交流。”锦觅乖巧地点头称是。




锦觅和旭凤认识是在四年前。那时锦觅读大三,正在路上走着,看到前面一男子突被从天而降的篮球砸到,立马昏了过去。而那人正是申旭凤。


不过一瞬,肇事者窜到她面前,拜托她帮忙拿一下篮球和衣物,二话不说扛着旭凤往医务室去了。锦觅没法,只得跟在后面。等到了医务室,她又被拜托帮忙守几分钟的旭凤,说是去结了账就来。那人还没回来,旭凤就醒了,扯着锦觅的袖子说她是他的救命恩人,唯有以身相许。


“以身相许个妈卖批!”当然这话锦觅没说出来,而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和对方讲清楚事情的经过。然而旭凤大抵是中了降头,自此以后竟认真地开始追求锦觅。


锦觅对他避之不及,而他越战越勇,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。而后锦觅毕业,两人彻底没了联系,这事便不了了之,她实在没想到还能在四年后与他以这种方式相见。





这顿饭锦觅吃得很是满足,许多菜都是自己爱吃的。看来这饭店除了包厢的名字实在难听,其他倒是都不错。


锦觅吃饱喝足倒在后座靠在洛霖肩上闭目养神,父女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


“爸,润玉怎么长得和申叔叔、荼姚姨都不太像啊?他是领养的吗?”


“润玉是……是你申叔叔的私生子,初中时他母亲出了意外,才被你申叔叔认回来。他长得更像他的母亲一些。”


“原来如此,那他也怪可怜的。”


锦觅正想进一步八卦申家的爱恨情仇,却听见洛霖问:“觅儿,你觉得申叔叔家两个儿子怎么样?”


“挺人模狗……啊不,都是人中龙凤。”都说饭饱神虚,锦觅觉得这话再有道理不过,不然怎么每次吃饱后她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?


“觅儿啊,和你说个事……其实呢……以前,爸和你申叔叔有个约定……约定……”


锦觅还没见自家父亲说话有那么磕巴过,忍不住道:“爸,你是不是不舒服,怎么话都说不顺畅了?”


洛霖被锦觅一激,脱口而出道:“约定如果我有了女儿,便嫁到他家当媳妇!”


前一秒还在神游太虚的锦觅瞬间清醒,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子,“啥?娃娃亲?这认爹是套餐组合吗?怎么还附带一个老公?”


“本想着这约定大概就是句玩笑话,爸也没想到我会老来得女啊。没事,你不愿意的话,也不强求,就算不和申家联姻,爸也可以养你们姐弟俩一辈子。”


联姻?


这种在小说里才会发生的情节竟然真实降落到了她何锦觅的头上,想想还有点兴奋呢!要为追求真爱和自由,不为权势低头,义正言辞地拒绝吗?


“别呀!爸!结婚挺好的!”


看着女儿眉花眼笑,洛霖突然满腔心酸。果真是女大不中留,自家女儿这么愁嫁的吗?





没过几日,旭凤和润玉就分别来约锦觅。


旭凤先是带她去申家公司逛了一圈,又带她体验了一圈成功商业人士的娱乐项目,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和无聊到忍不住打瞌睡。可她看着旭凤那么热情,实在不好拂了他的好意。


润玉则是带她到处吃到处玩,锦觅这才晓得原来R城竟有那么多好吃的。她倒是什么都不用操心,几点到哪,该做什么,润玉安排得明明白白,她自是乐得过几日混吃等死的日子。


 

是日,锦觅、旭凤、润玉三人一起吃饭,正把前菜吃完,旭凤突然说道:“锦觅,我从大学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,嫁给我吧?”旭凤说着就要伸手往衣兜里打算掏出什么,而润玉早在一旁呆住了。


锦觅知道旭凤向来不按套路出牌,可万万没想到这饭都没吃完就开始求婚了,敢情旭凤是吃点东西垫着就有底气表白了?


“等等,你先别掏,你说说看喜欢我什么?”


“你漂亮可爱。”


“哦,还有呢?”


“还有善良,为人宽容。”


锦觅点了点头,她看向旭凤的眼睛,其中的感情再赤诚不过。她知道他句句出自肺腑,皆是真心。


“还有……”


“好了你别说了,我选你哥。”


“啥?”“哈?”面前一水一火两个男人都呆住了,明明锦觅眼里全是感动,怎么说出的话和表情却完全不同?


“要不你再考虑考虑?”润玉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,话才说出口便想自扇耳光。


锦觅笑得和平日一样明朗,颊边露出浅浅酒窝,望着他认真说道:


“不用考虑,就你了。”





旭凤听后整个人宛如丢了魂,弱不禁风似的踉踉跄跄地走了,剩下润玉和锦觅两人继续用餐。


“润玉,你喜欢我吗?”


润玉抬头看向锦觅,发现对方极其认真地看着他,他应该说喜欢的,说诸如“你多么美好所以让人忍不住心动,我会永远喜欢你爱你”之类的情话,可他看着她那葡萄般的乌黑眼睛,里面真诚得毫无杂质,他无法骗她。


“我不喜欢你。”


锦觅像是没听到一样,反而笑着点了点头,“那你为什么想娶我?”


申家的情况实在有点复杂狗血,在别人面前评判自己的双亲也实在不礼貌,润玉只能斟酌地说道:“荼姚姨不是我的生母,而我幼时很长一段时间不和父亲生活在一起,我们父子之间不如旭凤和父亲间来得亲密,所以我在申家地位并不是很高。”


对面锦觅听得认真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于是他接着说道:“申家和何家的生意占了申家业务很大比重,如果我有幸娶了锦觅小姐你,以后这部分业务便自然由我来负责,那我自然就有了话语权。”


“唉,还好我家够和谐,没那么多事。”锦觅代入想了想,觉得自己要是润玉,恐怕撑不过一星期。


“锦觅小姐,我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


“你问。”


“你为什么不选旭凤而选我?”


润玉注视着眼前的女子,只见她微微笑着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因为他喜欢我,很喜欢我,而我不喜欢他,至少不是他对我喜欢的那种喜欢。这样会让我很有负担,很愧疚,很不舒服。”


女子执起红酒,稍稍抿了一口,惬意地眯起眼睛,“而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谁,所以希望别人也不要喜欢我。而你刚好不喜欢我。”


润玉愣住,总算是明白了近日和锦觅相处时的怪异感:锦觅和人相处时好像没男女之分,且极容易心血来潮。


她可以前一秒觉得某个人千好万好,而后一秒便将那个人视为再普通不过的人;她对每一件事物充满了新奇,可又对每一件事物都可以立马失去兴趣;她有时表现得极为积极,有时又极为厌世;她对每个人都善良温柔,可她有时又极为淡薄和冷漠。


润玉顿悟,她善良温柔的时候,是将你当作芸芸众生的一员看,她淡漠的时候,是将你视作独立的、特定的人来看。



“我们都要结婚了,就别叫我锦觅小姐了,以后我和爸一样唤我觅儿吧。”


润玉看着随时笑容满面的锦觅,觉得她宛如一块玻璃,每一个心思都透明可见。


可在那如灿阳的笑意下,反光的玻璃漆黑一片,你又仿佛什么都看不见。






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,婚礼也紧锣密鼓地安排起来。


锦觅还在梦中畅游,便被临秀姨强行唤醒,“你还睡呢,润玉都在客厅等你大半个小时了。”于是她只得不情不愿地从软乎乎的被窝里钻出。


待锦觅收拾好已是半个小时后,她甫一下楼便看到润玉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,她一晃神差点以为是洛霖。对方听到声响,朝她看来,微笑道:“早餐刚刚热了一遍,快趁热吃。”


一小盏五谷杂粮粥,一碗蔬菜沙拉,一杯豆浆,还有一个荷包蛋。


锦觅愣了愣,自她在这个家住下,还没吃过荷包蛋呢。一是洛霖不吃高蛋白的食物,二是弟弟锦风不爱吃鸡蛋,所以她和临秀姨便依着父子两的习惯也不怎么吃鸡蛋了。


“咦,今天怎么多了个荷包蛋?”


“我看你吃的太素,便煎了一个荷包蛋。你不爱吃吗?”润玉没想到何家和申家不同,申家每天早晨每人都至少吃一个鸡蛋,而何家则是一点不沾。“你不能吃的话给我吃吧。”


锦觅摇摇头,“我还挺爱吃煎鸡蛋的,就是来家里后就再也没吃过了。”说罢坐下开吃起来。润玉把鸡蛋煎得六七分熟,蛋黄是锦觅最爱的流心,于是她一整天的心情都明亮起来。


锦觅突然想到了什么,眨巴着眼睛对润玉道:“看来以后我们家,主内主外都得靠你。”


润玉看着面前吃得不亦乐乎、心满意足的小姑娘,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。




待锦觅解决完早餐,两人驱车前往婚纱店。锦觅磨蹭了许久,最终挑了七八套婚纱。润玉看着站在试衣台上的锦觅,不得不承认锦觅是个衣架子,不管穿什么款式的婚纱都好看得很。


“这件怎么样?”


“可爱俏皮。”


“这件呢?”


“温柔可人。”


“这件?”


“美丽大方。”

……


“润玉你能不能诚心点?”


“我……我句句都是实话啊。”


“我听着你就是在炫耀你的词汇量。”


“……”


润玉真是比窦娥还冤,最后选择每次都用“好看”、“太好看了”、“怎么会这么好看”之类的话,并把头点了又点来表示自己的真诚。

 



“我决定了,婚礼上就穿这件!”


润玉寻着声音望去,看见锦觅身着一件设计极为简洁的婚纱:挺括顺滑的玉白丝绸布料将锦觅上身裹在其间,而后在其腰下撑起蓬松的裙摆,那裙摆上除了几不可见的霜花暗纹,再没有多余的装饰。锦觅在落地镜前悠悠地转了个圈,腰后的白色蝴蝶结也随着她翩翩起舞。


“这衣服真是太适合我的气质了,高贵、典雅、美丽……”


润玉被锦觅逗笑,正要恭维她两句,结果一稚嫩的声音响起:“姐姐,你又在臭屁了!”


转头看去,正是他那补习班刚结束的小舅子锦风,临秀姨跟在他身后一同走进屋内。


“咱们觅儿还真是高贵、典雅、美丽不可方物。”锦觅说这句话时明显是在调皮打趣,而临秀说这话却是出自真心,倒是让锦觅听得不好意思起来。


和申家不同,何家简直是和谐家庭的代表。锦觅虽然不是临秀所出,可临秀却将她视为己出,而锦觅和锦风虽才相处不久,却自然而然地亲近。对于临秀姨的温柔大度,锦觅一直有些惊讶和佩服,而后听说自己的生母和临秀姨还是好姐妹时,更是惊得不行。这临秀姨得多大气?她爸得多有本事?才能让临秀姨对他这样全心全意?


锦觅她爸讲起自己风流韵事讲个一天一夜也讲不完,有一次他还说起了旭凤和润玉的爸曾经也看上了锦觅生母,而最后还是选择了洛霖,这才生下了她。旭凤的妈当初还很是刁难了锦觅她妈一番,锦觅一边嗑瓜子一边吸气,这世界还真是小啊真是小!


而最后,何洛霖总是拖着哭腔以“可怜了你妈,没享几年福,生下你就早早走了”来结尾,这时候临秀姨在一旁偷偷抹眼泪,而小锦风闷头不说话,搞得锦觅也怪难过的。




待锦觅选好了,便由润玉进去试衣服。


润玉也是个衣架子,不管穿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西装就跟画报里出来的模特似的,看得锦觅眼睛一眨也不眨。


“姐姐,你眼睛快贴到姐夫身上去了。”锦风人小鬼大,对着锦觅打趣道,手忽上忽下地在锦觅眼前晃,她快狠准地一下拍掉锦风的爪子,“你懂什么?我这叫欣赏美好的事物。”


锦觅托腮看着换装的润玉,嘴里来来回回不过几句话,“好帅啊”、“太好看了”、“怎么能这么好看”,于是被锦风打击她的词汇量还不如他一个五年级的小学生。


锦觅不理他,悠悠感叹道:“哪个姑娘能有幸嫁给这么好看的人呢?”


锦风拍了一下锦觅的脑袋,看傻子一般看她,“姐姐,你是傻了吗?这不是你老公吗?”


“靠!对哦!看着看着,我给忘了!”锦觅回过神来,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。


润玉哭笑不得地看着两姐弟闹腾,“觅儿,你觉得我穿这件好看吗?”


锦觅真心实意答道:“反正我除了‘好帅’、‘好看’,还有“卧槽”,其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”


她起身走到他面前,拍了拍他的双肩,笑道:“挑你喜欢的就好。”





养育锦觅长大成人的老胡和牡丹姨都来参加了婚礼,还有儿时的好友连翘、肉肉来当了锦觅的伴娘。


婚礼上洛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不舍地把锦觅的手郑重地交到润玉手中;锦风当花童却暴躁得红毯还没走一半便把花瓣撒完了,后半程一直在甩篮子玩;而润玉的酒量实在是浅,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,最后睡在了沙发上……两人的婚礼就这样在笑闹和眼泪中结束了。


婚礼第二天锦玉二人就飞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,因着润玉工作的原因,也不过呆个三四日便回去。


锦觅和润玉到住处放了行李,便到海边逛了逛,还没走进几步就遇到一人和锦觅打招呼,“锦觅,好久不见啊。”


面前的男人长着一张娃娃脸,笑起来阳光灿烂,可锦觅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认识的对方,只得硬着头皮打招呼,“确实好久不见。”


“这是你丈夫?”对方看向润玉,礼貌问候道,“您好。”

锦觅点点头,“我们来这儿度蜜月。”


“真是恭喜你们了!我是和女友来这旅游的。那我不打扰你们了,再见。”


待人走远了,润玉向锦觅问道:“刚刚那人是谁?”


锦觅双手一摊,“我也不记得了。”


润玉惊讶道:“你刚刚完全一副见了熟人的样子。”


“还好我演技好,不然得多尴尬啊。” 锦觅一副笑嘻嘻的样子,踩着海水蹦蹦跳跳,像是在和海浪捉迷藏。

 




直到晚饭时,锦觅才想起了中午遇到的人是谁,“我想起来了!那人是我大一时候的男朋友!”


润玉气结,“前男友你都能忘?”


锦觅拿起一根薯条塞到嘴里,毫不在意,“好像只在一起过一两个星期吧,谁记得那么多事啊。”


“你到底有几个前男友?”润玉游移不定地问道。


锦觅撑着下巴,抬头望着星空,似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


两分钟过去了,锦觅也没有要回答的样子,润玉叹了口气:“算了,你不用说了。”


锦觅望向他,皱了皱眉,倒像是在责怪润玉不够耐心,“不是我不想说,只是有些人也不知道算不算男朋友。我确实和很多男性有过关系,可这关系是什么关系,我也说不清。”


润玉听得有些糊涂,“你们要么是朋友,要么是情侣,有什么说不清的?”


“也许一些人觉得可以把人分为朋友、情侣,可以在两者之间画一条鲜明的线:朋友可以做什么?情侣之间又可以做什么?朋友会说什么话?情侣会说什么话?两者之间的感情又有何不同?可是我做不到。


“在我看来,没有谁是特别的。一些亲密的举动不过是在特定的时间地点和氛围里的冲动,开心就拥抱和亲吻,不爽就大吵一架把事情说清楚。和某个人相处时,我确确实实是欢喜的,可我又没法喜欢到那种非你不可的程度,也不觉得对方一定要唯我一人。我从不觉得自己属于谁,也不想要谁属于我。和每一个人都保持距离感,是最让我舒适的。”


锦觅停了停,视线从润玉面上移开,看向夜空,“你读过《月亮与六便士》吗?里面有一句话,‘爱情要占据一个人莫大的精力,它要一个人离开自己的生活专门去做一个爱人。’”


润玉顺着锦觅的视线看去,一轮明亮皎洁的月牙悬在夜空,它穿越时空,静谧地注视着这世间的每一个人。


锦觅喃喃道:“我好像光是爱自己就已经拼尽全力了,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别人。”


润玉将目光转向锦觅,只觉得对方被笼罩在朦朦月色中,整个人都不真实起来。


锦觅似是回过神来,眨了眨眼睛对他笑道:“所以说到底是什么关系,我也说不清。”刚刚的失真感慢慢消失不见,对面女子的五官又一次生动起来,“记得有一次,有个男的,大晚上把我叫出去,说是要分手。当时我就懵了,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”


润玉摇头笑道:“你这样岂不是会被人骂渣女?”


“可我也是真心实意的呀,只是也许那份真心不如别人炽热投入?难道这样的真心就不是真心了吗?”


“但世上每个坠入爱河的人都是期盼对方对自己的爱意是无与伦比的,所以才有了‘一世一双人’之说。人们想要的不是爱,是偏爱。你这类型的人被主流瞧着,确实像骗人感情。”


“滚烫的真心确实很好,我很感动,也很佩服那些愿意掏出真心的人,可是这又实在让我惶恐。当然让别人难过我也是会愧疚的,所以我选择和真心喜欢我的人保持距离,和选择没那么喜欢我的人靠近一点——比如你。”


润玉笑而不语,过了一会儿随意问道:“所以我们是什么关系呢?”


锦觅笑逐颜开,“这你可难不倒我,你和我的关系是这世上我唯一能确定的男女关系。”


意料之中的“不知道”没有等来,润玉不由得愣了愣,“什么关系?”


 

“是法定夫妻关系。”

 

 



--TBC--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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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不住开脑洞锦觅有陨丹这个设定如果放在现代会怎样,然后觉得这个设定真是妙啊,越琢磨越有趣啊!越想我越兴奋啊!脑洞开得大晚上我失眠了,起床我就立马速码了一篇沙雕文!

申=神

何=河(反正是和水有关啦

文中设定锦觅患有“感情缺失症”,我把原著的很多梗都融到了文里,希望不太突兀。



祝大家看得开心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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